“真的假的,天子都拦不住他?”
“也不是说拦不住,只是…”肖轶看了眼门外,压低了声音:“大人,关于天家,末将知晓一些事。”
楚擎不免好奇:“什么事?”
“年前那反王不是带末将见过太上皇吗,太上皇说过,只要他不露反状,想离京便离京,可若是回到封地后心怀不轨,太上皇会亲自带兵砍了他。”
楚擎恍然大悟,看来是太上皇定下的规矩,只要不谋反,只要在正儿八经谋反前,老四是不能干死其他兄弟的,甚至不能软禁。
正如肖轶所说,天子还真没办法拦他。
“大人,所以末将就觉着奇怪,他明明能走,却不离京,一直赖在京中,怕不是…”
本来楚擎只是怀疑,现在肖轶这么一说,不由警觉了起来,不过却也没表现出来,毕竟是人家亲儿子,说太深了也不好,岔开了话题。
“对了,问个不该问的事,为什么这么讨厌你爹?”
“他也不喜末将。”
“是吗?”
楚擎乐道:“没觉着啊,感觉挺惯着你的,之前不还带你入宫找太上皇显摆了吗,还说以你立的功劳,朝廷薄待你了。”
“做戏罢了,只是为了平添他几分吴王的声望。”
肖轶看楚擎似是不信,没好气的继续说道:“年幼时就不喜我,见我不喜欢读书,总是骂我,还说什么他和我娘是真爱,但我是却个意外。”
楚擎:“…”
一提起吴王昌承恪,肖轶就满腹牢骚:“这也就罢了,你说他要是想反,是个汉子,快些揭竿起义,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天下人都知晓他要反,可他就是不反,弄的末将提心吊胆的,有时都想着,你反了算了,早反早超生,何必呢,当今天子年富力强,又是明君,岂会让他白捡个江山。”
“白捡个江山,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