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楚擎要干嘛,不过还是照做了。
一长一短的木桩子被抬了上来,楚擎又将十字架固定在角楼旁边,还叫俩军卒扶着点,最后,则是将挣扎不已的阿勒根哒固定在十字架前面。
想了想,楚擎又找了个木棒子,让阿勒根哒劈开腿,下半身都固定好后,上半身倒是能稍微活动一下,可以弯腰。
阿勒根哒“呜呜呜”的叫着,脸上出现了惊恐不安的神色。
楚擎嘿嘿一乐,指着远处聚集的凉人:“大部分都是小弟,跑来送死的,所以我就很闹心,你给想个办法吧,让他们自相残杀,怎么样。”
福三又给阿勒根哒嘴里的破布拽下来了。
“哈哈哈,凉戎勇士们会…”
还是话没说完,楚擎一把给阿勒根哒的裤子扒下来了。
“要不,想办法。”楚擎一巴掌拍在了阿勒根哒的屁股上:“要不,边关昌凉直播间开业了,草原二王子在线上才艺,你选一个,是当着五万人的面丢人,还是给老子想办法!”
说完后,楚擎再次打了个响指,福三带着一群演技极度浮夸的军伍壮汉们围了过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