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这也是首辅大人的意思。”
“……”好啊,现在都敢拿外祖父的名头压她了。
“嘎吱——”房门被突然拉开,房外的小团子惊喜的目光刚要露了出来,结果看到来人是谁时,就以极快的速度垮了下去。
盛稷沉着脸,低垂着视线瞥向他,浑身都带着冷气,道:“殿下这时不应该在未央宫习字练剑吗,怎的会出现在这座酒楼内?”
小团子撇撇嘴,很想说一句你不是也在吗,怎么好意思说本皇子的?
但是他知道,如今的首辅大人可不是往日里的长史大人了,他可得罪不得,只能规规矩矩的向后退了一步,行礼说道:“老师特意恩准了十一出宫赏玩,因而给十一放了半日的假,多谢首辅大人关心了,十一的功课不曾落下。”
“功课不曾落下,礼仪倒是落下了不少?”
这是何意啊?小团子不解的抬起小脑袋看他,一双又黑又软糯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可爱端正的不行。
他轻嗤一声,说道:“殿下方才所为,都忘记了?”
房外喧闹,不顾礼仪,言语冲撞,不尊长辈,难成体统,该罚。
小团子想起来了,又垂下小脑袋去,低声说道:“十一错了,首辅大人莫要告诉父皇和老师。”
“你该多一位教你习礼的老师了。”
“首辅大人?!”小团子诧异的抬眸看向他,小手开始紧捏了起来。
他不要,一个老师便已经很好了,他作何要那么多的老师来教导他?
更何况,严太傅便已是朝内外最好的老师了,何人还要比他会教导他呢?
“怎么,”尉迟鹭抬脚走了出来,言语间多为嘲讽,“管了本郡主还不够,还想管十一?”
众人:“?!”
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