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的睁大瞳眸,偏头与他视线对上,“不,不会的,外祖父怎的会同意这样的事?!”
“你在撒谎,你在欺骗本郡主?你想死?!”
“微臣岂敢?”他又低下身子,靠近她的脸侧,耳后,像条毒舌一般,缠上了,就甩不掉了。
“金老的意思是,微臣能拿下郡主,是微臣的本识,若拿不下,也要奉郡主如神,终身侍奉左右,不可违拗一分,逾矩一寸。”
她气的推攘他,怒声道:“那你如今是在做什么?!”
不是违拗与逾矩是什么?大胆罪奴,当真是该死。
他大手收紧,猛然箍住了她的细腰,低头与她视线对上,道:“微臣这辈子,可以终身侍奉郡主左右,认郡主为主,供郡主为神,但郡主是不是忘了,是您三番五次将微臣踩进烂泥里,逼迫微臣放肆的?”
“你……”
“所以微臣如何做,都是郡主您逼的。”
“你胡说八道!你滚开!”她再次用劲,抬脚便要踹他。
他早有防备,微一抬腿便将她的细足抵到软榻边,再动不了分毫,只能任人宰割。
“放、放开……”她疼的细眉都皱了起来,心里痛恨的不行,该死的混账东西,别让她站起来,不然她一定砍了他。
他松了一点力道,却没有放开她的身体,冷声道:“郡主方才不是说的厉害吗?怎的不说了?”
尉迟鹭:“……”
她现在被压在这棋盘桌上,能说什么?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就想把这人给杀了,一了百了。
盛稷也能猜到她此刻心里的想法,不由的开口提醒道:“微臣知道郡主您此刻很想砍杀了微臣,但是微臣想要劝告郡主一声,能做上首辅位置的人,除了微臣之外,您觉得谁坐上了,不会至金家于死地?不会至郡主您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