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知道的人,自然是懂得她是她的主子,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盛稷才是她的主子呢。
白芍苦着一张脸,跪在冰块般的牢房地面上,解释道:“奴婢是知道长史大人不会伤害郡主,奴婢才出去的,奴婢绝没有背叛郡主之意。”
“你怎的就知道他不会伤害本郡主?!”她现在手腕还疼着呢,若不是他,她能受到这样的屈辱?
白芍震惊的抬起眼眸来,“长史大人伤害您了?如何伤害的?奴婢这就去找他问个究竟!”
尉迟鹭那将要脱口而出的话,突然间更住了,难道要她说,他撰了她的手,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吗?
“郡主,您真的……”受到伤害了吗?
尉迟鹭晦气的低下头去,这口气上也不行,下也不行,森冷道:“没事,本郡主,好好的。”
她一字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活像她就是被欺负却又不能说出来的一般。
事实也本是如此。
白芍听了这话,也不知该作何回应,只能垂下头去,不敢出声。
尉迟鹭视线从她的身上掠过,看向被摔在一旁的芙蓉珠钗上,忽而气息都跟着阴寒了起来。
该死的,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救他,还害的现在的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中。
“你去,命人将那钗子给本郡主修好了送来。”
“钗子?”白芍诧异的抬起头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一片繁乱的地面上,瞧到了一支样式新奇,雕花细致,明珠光滑,做工精良的芙蓉花珠钗来。
那不是,郡主几日前在额发上钗戴的那一支吗?
若她没有猜错的话,应是长史大人送于他们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