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可有何妙计?”空悫总算直面了这个问题。
“那个安泰王整日去面圣,估计就是讨好皇上,王爷何不去效仿?”
一旁的其他亲信亦点头称许。
“如果只是一味讨好,就将国家交与对方,本王觉得,皇上的宝座也坐不到今日。”
空悫并不苟同。
“王爷说的自是有理,可是,人都有一老,这病来如山倒,有些事情,不是我等想象的那样。”
“不会的,父皇若真如此,胤悫认了。”
空悫一脸淡定,周围人也不知所措了。
本来都很焦急,可看到王爷如此淡定,反倒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冒进了。
“如果皇上真想立安泰王,也不必费尽心思地把王爷请回来。”
雁南飞附和,本来想说套路回来,又觉得用词不当,就改了口。
大家才略略放心了许多。
再说安泰王府,这几天热闹极了,先是安泰王大婚,紧接着又是安泰王回京。
就是一个人,不是那么开心。
这谢婉歌,可不像好对付的类型。
自从上几任王妃之死被查出,司流珠名义上已经被处死了。
只是安泰王私下里找了人替换她,她才能活到今日。
但陷害王妃的事,她可真不敢明目张胆地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