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奚一想起青画说的那些传闻,似乎真相信了许多。
这家伙,也有混的不好的时候。
“干嘛!”她生气地剥开他的脏手。
“为何我大婚你没有来?”
切,还问这一层,八百年前的旧事了,亏得安泰王还能想起来。
“没有得闲,没有心情,不想去,不行?”
“据我所知,你和空悫分开了,不会是被休了吧?”
安泰王一脸得意,好像这是应该庆贺的大喜事。
“妄言,我是那种会被休的女人?不过是出了逛逛街,不犯法吧。”
安泰王转而一想,好像也有道理,沈言奚这种女人,哪个男人舍得休掉。
“你们不用得意太久,本王还会回来的。”
他警告道。
言奚猜可能是安泰王出京的事,她淡淡一笑,根本懒得回应。
安泰王见沈言奚满眼轻蔑,这种不回答,比打他骂她还难受,他很是不舒服。
言奚见对方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去。
一个丧家犬而已,实在提不起她任何的兴趣。
谁知她刚刚没走几步,忽然被人拉了一下,她有些没有防备,一个吻,隔着面纱,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她呼啦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对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