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不过,这个安泰王魅力很大,听说,有个什么锦衣女官,很为他卖命,现在还关在大牢中。几日后可能要问斩。”
“不值得。”言奚淡淡地说道。
“是呀,像安泰王那样的人,怎么会值得,那个女官,估计是瞎了眼。”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言奚问道,似乎对这一句,也不是很感兴趣。
“那倒不是,小姐,听说,静王可能是下一任储君,你不惊喜?”
“储君?”言奚确实很惊,不过喜谈不上。
和她有何关系。
那是空悫的事。
“你不会不知道我已经和离的事吧?”
言奚提醒道。
“知道,不过小姐,听竹言说,王爷心里应该是有小姐的,要不,咱们找找?”
这么快就已经竹言竹言的,这个青画,真是女大不中留。
“青画,刘蓦近日再做什么?”言奚转换了话题。
“刘蓦?他?不是在几个客栈芒得不亦乐乎吗?”
“改日我去看,这银子可够使?”
“放心,生意又不差,自是少不了的。就是上回小姐让买地的事,好像没有做,听说买了这个宅子,就得再缓缓。”
“不急,做生意,还是要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