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很是坚决,他想着这个女人,一定会拉着他哭哭啼啼,委屈求全,到时候他再稍稍给她一个台阶下,这事,就成了。
反正那个空悫也没有还俗,这偷情,他一想就觉得特别有味。
谁知走了半晌,也没有那个女人的求情,甚至连一个声音也没有。
他再次回过头,只见那个女人,又在写字,似乎早已忘却他曾经来过。
这份定力,孤高,让他心口火烧火燎。
完美地给他心口刻下一个痕迹。
“真是,这种女人,不值得王爷记挂的。”
司流珠见王爷心情不好,她适时地补充一句。
言奚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两个人离开,她才放下纸笔,皱起娥媚,满脸焦虑。
沈家好好的为何惹了官司?
但她绝对不能求安泰王,自古君子难交,小人难惹,一旦被对方要挟,后果不堪设想。
不到万不得已,她才不要被对方抓住小辫子,受人指挥。
她叫来了尉凌寒的人,让他找到青画,问问才能知晓。
当天傍晚,青画就来到了宗人府,她一见到言奚,就哭天抹泪。
“小姐,你为何好好的,跑到了这里?”
她上下打量着姑娘尤其看到姑娘穿着囚服,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青画沈家到底犯了什么事?”
“小姐我听说沈家的绸坊,布坊,都被查封了,好像说是因为面料极差,一撕就碎了,连卖出去的马料,也喂死了不少马匹,就有人以卖赝品,把沈家告了,官府的人便将老爷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