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
空悫不知如何开口。
“今日我来,两件事,如果证明你是男人,就给我一个说法,为何刺一个无辜的我:其二给本王妃签一个和离书,咱们各自逍遥,互不干扰,如何?”
空悫闻后,有些意外,更是震撼,这个丫头,像变了一个人,还是那个天天缠着他的小女人?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道。
沉思半晌,方说道:
“既然你来了就住一宿,此事说来话长,我细细说与你听,可否?”
空悫说完这句,神经莫名地都有些紧绷,紧张。好像马上要看到考试成绩一样。
言奚双眸狡黠地转了转,觉得也是个主意,若说的不好,刚好趁机给他一刀,也是好的。
“那,本王妃就委屈求全吧。”
她说完,空悫似乎轻松许多,他第一次,害怕被拒绝,第一次,有种特殊的小激动。
紧接着,空悫在前面带路,将言奚带到自己的禅房。
空悫的禅房很大,里面有很多书册,再向里面,才是睡觉之处。
整个房间宽广明亮,地上,都是用很细腻的青砖铺成,上面,还有一些花纹,上面,都是雕刻着各种造型,四边,罗账纱幔,颜色都是素淡的颜色,伴着檀香的青烟袅袅,整个房间,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你喝些茶。”
他亲自倒了一杯,递到言奚手里。
想想自己差点要了她的命,现在看到她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心里不免安慰不少。
“说吧。”
言奚卸下面布,扔到一边,跳起了二郎腿。
“沈言奚,我知道刺你不对,可当时,你知道我看到你在勾引别的男人,而且在大婚之夜时,你能想象我的心情吗?”
空悫本来想说,是自己无法接受父皇的这个赐婚,可到头来,不知怎的,就变成了这些句子。
“勾引?我勾引谁了?我怎么会?”
言奚顿觉人格受到侮辱,她把茶杯放下,大声反驳。
“看来,你失忆了。”
空悫看着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姑娘,甚至更多了几分女人味的姑娘,他皱了皱剑眉。
这个女人,不知道安分着没有?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怎么会胡思乱想?
“失忆?不管我是否失忆,我告诉你,那夜,是安泰王来调戏于我,我怎么会看上他,笑话!”
言奚想起安泰王的话,原来那个家伙骗了她,大婚就来欺负她,害她被误解,还差点毙了命。
还说什么保护她,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