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才好?”
“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希望安泰王不要再来了。”
“估计难。可是,我们也阻拦不住。”
几个都愁眉苦脸。
这天,邪教地宫,寒气森森,一个下属来报。
“教主,尉凌寒家人好像康复了。”
“什么?怎么会?”
带着面具的教主,声音带着回音,让整个地宫都抖了一抖。
“不知,按理说,就是钟馗在世,也是救不了他的。”
“有没有什么人去过?”
“这个…小的还没有查…”
“嗷…”下一秒,那个属下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速速去查!”
“是。”那个属下,瞬间跑了出去。
几个时辰后来报:
“教主,那个尉凌寒的老母,本来都快不行了,医者也都束手无策,后来,尉凌寒又抱着小侄子出来,很是急迫,几个医者把过脉后,都觉得神奇,因为那个孩子的魔怔没有了,他们从没有见过。”
“中间就没有出现什么人。”教主声音有些恐怖。
“有,属下特意去打听过那些医者,听说有一个丫鬟进去过,扬言自己能治,听说那个丫鬟劲很大,把管家都打了。”
“属下又设法去找那个丫鬟,后来从受伤的管家那里得知,那个丫鬟不是将军府的,长得冰清玉洁,就是她向病者的房间冲去,才撞了他。”
“好了,本教主知道谁了。”
魏无羡舒了一口气,这个天下,除了空悫能救,就只有他的人了,既然是个女子,一定是沈言奚了。
他送她的那块玉,本来就是个宝贝。
这个丫头,竟然和尉凌寒走得那么近,有些调皮了。
三天之后的一个野晚,言奚还没有去净泉寺,倒是先迎来了魏无羡。
这天晚膳后,她在花园散了一会儿步,走累了,洗沐一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等秀发干后,才躺到床上,此时夜已深,侍女们都睡去了。
烛火微茫,伴着外面如水的月色,将树叶黑黑的影子,浅浅地照在窗纱上。
像一副油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