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眼看着夜曜脸色越来越阴鹜,夜彻缓声道:“这些事都不是小姐要操心的,小姐只需要做好准备,不日同我们回k国就好,另外,小姐的做事风格可能需要改一改,今日之事,好在是在太平的华国,若是放在k国……”
“我没有打着你们夜家的名头做任何事!”时冉冷漠的视线扫向夜彻。
一开始她是惧怕夜曜,可许是今日打了一架的原因,又许是方才受了顾家那个妇人的刺激,心中的不平与愤怒早已冲没了她对夜曜的恐惧。
既不再恐惧,时冉说话自然不再客气:“所以你们没必要有任何担忧,至于我的做事风格就是这样,你们受得了好,受不了也罢,我并不是很稀罕回那个夜家,不要老是拿那个压我!”
夜彻默了片刻,解释道:“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不稀罕回夜家,那你稀罕哪里?”夜彻还没说完,就被夜曜打断,夜曜不止说话了,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是比较稀罕回到那个寒家?”
“你们以为你们有钱有势就很了不起,很讨人稀罕了?不是夜家就是寒家,我独自一个人还活不下去了?”时冉笑:“夜大少爷,请你搞清楚,从小到大,我从未承过你们夜家一份恩,可以说,除了血缘我根本跟你们没有一丝关系,我自己把我自己养这么大,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所以你没有资格派人跟踪我,更不要妄想控制我的生活,因为都……不、可、能!”
“嘴倒是挺硬的呵!”夜曜笑着扁起了袖子。
夜彻眼见事态不妙,立刻解释道:“是我说错了话,导致小姐解读错误,我向小姐道歉,对不起,夜家不是那个意思,主子也不是那个意思,您……”
“没你的事!”两个人忽然一句怒吼过来。
夜彻打了个激灵,看看暴怒的主子,又看看冰冷刺骨的小姐,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时冉转身就走,她觉得现在这个地方是完全呆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