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名女子,穿着一身紧身黑色皮衣,脚踩十公分细高跟鞋,扎着长而干练的马尾,画着浓烈邪恶的黑色烟熏妆,仔细看去……
居然是秦言!
秦言,跟寒绅?
不是说这秦言跟寒廷是幼时好友吗,怎么……
“寒绅早就抓了秦言的家人,逼迫秦家为他所用,之前秦言去找阿廷,其实就是为了打探寒家的现状,阿廷想将计就计,所以才没拆穿她,继续陪她做戏……现在,估计是发生了些什么,这女人戏做不下去了,就跑回来了,他们早已蛇鼠一窝,你小心了……”寒晗小声提点道。
原来,寒廷先前只是陪这个女人做戏……时冉心中微有波动。
上方,寒绅俯视着下方明明娇小瘦弱却似拥有无穷力量的小家伙,啧啧叹道:“小家伙,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怪不得阿廷已收到消息这么久都没有出现,看来他是真放心你!”
“你不必挑拨离间!”面对寒绅的阴阳怪气,时冉倒是非常从容,“有什么招全都使出来吧,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好大的口气!”站在寒绅身后的秦言上前一步,冷笑道:“竟敢跟大少这么说话,你可知大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低贱的东西?”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个被寒廷比下去的失败者嘛,被你吹嘘的好像多么高贵一样……”时冉轻声一笑,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道:“至于我低贱嘛……再低贱能低贱的过你?失败者的奴仆?”
“你——”秦言被时冉气到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