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馨起身，拉了下滑落的睡衣：“想借舆论打压人，也不做的干净利落些，碰上个蠢的也就算了，偏偏碰上那精明的小丫头。”
“你说……”野菁惊讶地指着外面，“你说那个时冉精明吗？”
她怎么觉着那丫头蠢蠢的，特好欺负？
祁馨睨了野菁一眼，笑着坐在梳妆台前摆弄自己明天要戴的珠宝首饰。
“馨儿——”一道慈祥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祁馨转身，却见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领着一大群佣人，推着两排礼服走了进来。
老太太穿着一身复古的唐装，一头白发一丝不苟地盘于脑后用一根玉簪固定，面容慈善，一双苍老的眸子透着岁月沉寂的睿智与霸气。
祁馨立刻起身，亲切地拉住了老人的手：“奶奶——”
“乖馨儿……”祁老夫人常年在山上诵经祈福，很少回来，好不容易见亲孙女儿一面，自是疼爱的紧，“这么晚不睡，还在温书，可别熬坏了身子啊……”
“没有！”祁馨难得撒娇，靠在奶奶背上，“这不是野菁来找我了么，陪她说说话，就要睡了。”
“野菁姑娘也在啊……”祁老夫人这才注意到站在边上的野菁。
野菁立刻尴尬地笑着鞠躬：“老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