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牺牲还不够吗？
难道，非得要牺牲身体或者生命，才叫牺牲吗？
宋钥红了眼眶，她垂眸，用长长的睫毛遮住，不让他看见她的脆弱和难过。
不过，她想，就算是他看见了，他也不会在乎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宋钥垂着眼低低的问。
温慕苏愣了一下，垂眸看着怀里的宋钥，问：“什么？”
宋钥依旧低垂着头，说：“你让我进入季氏，去诱惑季青城，到底想做什么？”
温慕苏笑着说：“怎么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季青城对乔盼是不是真心的。”
宋钥突然抬起头，眼睛还略微有点儿红，看着温慕苏问：“为什么？季青城对乔盼是不是真心的，跟你有关系吗？有那么重要吗？你跟乔盼是什么关系？”
温慕苏不悦的皱了一下没有，说：“我一直把盼盼当妹
。妹，妹妹过的好不好，我这个当哥哥的，当然关心。”
“乔盼不是你的妹妹他，她姓乔，你姓温。”宋钥说。
温慕苏笑着说：“盼盼确实不是我的亲妹妹，但在我心中，一直把盼盼当妹妹，你不知道，盼盼在乔家一直不受宠，乔家的人嫌弃她是个女孩子，对她一直都不好，盼盼很可怜的，所以，我就把盼盼当妹妹，关心她，疼爱她。现在盼盼好不容易逃出了乔家的火坑，嫁给了季青城，我当然得知道季青城对盼盼好不好。”
宋钥没说话，她看着温慕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出了心底一直想问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你既然把乔盼当妹妹，那和我在一起，我和她这么相似，你难道心里不会觉得别扭吗？”宋钥问。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乔盼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