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的?”谢婉压低声音说道,床上的情况太激烈,那叫喊声听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卫鹤荣年龄过了五十看着就肾亏。
这个女人要不要叫得那么夸张。
她真是该配合的演出在尽力表演。
“我们要去的地方机关在床下面。”容砚止语气特别正经。
谢婉表示怀疑,之前听到外面脚步声时,她还没反应过来,容砚止就拉着她藏进了床下面的暗阁里。
他对国舅府竟然这么熟悉,看来没少来!
突然,她伸手四处摸,想找找机关赶紧离开。
外面的声音太暧昧。
她和容砚止又靠在一起,让她浑身不自在。
容砚止猛地抓住她乱动的小手,贴着她的耳廓小声道:“别乱碰,触发机关会被发现的。”
“外面太吵。”谢婉往后面躲了躲,他温热的气息都扑洒在她耳朵上,有点痒痒的。
“很快的。”
“……”谢婉。
下一秒。
容砚止伸手将她的脑袋按在他胸膛上,随即双手捂住她的耳朵。
谢婉没有躲,任由他。
反正她不想听那些夸张的声音。
简直就是污染她的耳朵。
容砚止说得对,果然很快,糟老头子是真的不行。
外面的两人在床上闹腾了一会,才去偏房沐浴。
也不知道容砚止按了哪里,床后面的墙动了,容砚止拉着谢婉迅速冲了进去,竟然是一个通往地底下的通道。
他们一进去,墙瞬间恢复正常。
容砚止牵着谢婉快速往台阶走。
等到了下面。
谢婉狠狠吞了吞口水,怒声道:“果然卫鹤荣是个大贪臣,竟然私下藏了这么多金银珠宝。”
“你怎么知道他是大贪臣?”容砚止故作疑惑的问。
“私藏这么多东西,一看就是贪臣!”谢婉气愤的说,她记得前世有一次出现灾难,国库紧缺让大臣们凑银子。
结果卫鹤荣只拿出一千两银子,还哭诉说他这些年一直救助各地的难民,简直太不要脸。
现在她视线能看到的至少值好多万两黄金。
“你说的对。”容砚止赞同道。
“不行,得想办法把这些全部拿走。”谢婉越想越生气,祖父常年上战场,领着规规矩矩的俸?,从来不贪。
卫鹤荣这个狗东西在京城享着荣华富贵,凭什么拿着这么多金银财宝,更何况不是正当手段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