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霄仍是低头敛目,不卑不亢的道:“公主在天下人心中自是更胜一筹,只是,吾妻在吾心中自是最好的。”
表明立场又克制有礼的回答,此话一出,凌策已然明白冷霄选择。
他可不信冷家的人,会听不出青安这意味明显的暗示。
青安不依的跺跺脚,撒娇的娇媚道:“冷公子自进来后,都没看本公主一眼,冷公子怎知心中谁是最好的?”
能进入殿试的人,怎么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呢!
可是,看着修长精壮的男人,清冷又克制,冷的跟冰块似的,她突然更想看看冰块为她融化后的样子。
越冷越克制的男人,一旦入了心,肯定特别
。会疼人。
冷霄抬头,凤目幽深森冷的看了一眼她后又看向圣上,然后对着圣上回禀:“看过了。”
青安气的哼哧,可又舍不得对他发火,转头对向父皇央求:“父皇~”
凌策无可无不可的问道:“冷卿,是否想做驸马?”
冷霄躬身拱手,低着头掩住眸底的冷然,字字诚恳:“冷家先辈忠君爱国,忧圣上之忧,一生忠于圣上、忠于江山社稷;
相比于享福的驸马爷,草民更适合替圣上的江山社稷鞠躬尽瘁、为圣上烦忧之事尽绵薄之力。”
凌策耳中听着冷霄字字诚恳的话语,脑中想到一心为国库着想为他解忧却狱中自裁的冷父,想到日渐空虚的国库,浑身一激灵,从未有过的清醒!
他要是将空空如也的国库交到平庸的太子手上,太子要是稳不住朝廷社稷,他也难辞其咎。
到时他如何面对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