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顿时慌了:“我,我是好心给张六哥替工……”
“要不是你不要脸地缠着我家老六,他能绕过嫂子妹妹让你去替工?”
“不是,我没有,张六哥你说句话啊。”
张进财刚动了下嘴,就被他老子狠狠盯着,只能闭嘴躲开张燕的目光。
张燕绝望了,下乡这大半年光出不进,她都欠了不少外债,要是再添上这五十块,她
。还怎么活?
她下意识看向韩常林,却见他也看着她,只是不等她惊喜,就被他眼里的冷意和漠然激得打了个冷战。
激灵得她的大脑都清醒了,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眼前男人眼里如同小丑一般,做什么都是徒劳。
她一咬牙,转头扑向张进财:“张六哥,我是为了你才来替工的,你不能任由人欺负我……呜呜呜……”
香软入怀,张进财招架不住,呐呐地喊了一声“爹”,气得张德宝吼道:“我不是你爹,你是我爹!”
在场的林悦和韩常林其他人:“……”
且不说张家人如何闹腾,林悦和韩常林当天召集了厂里管理人员,对厂规进行了深入的修正,也对今日替工之事做出最终的处罚。
只要涉及的员工,正式员工降为临时工,而临时工清退,以后也不会再录用。
这一通知传下去,整个大队议论纷纷,那些受处罚的员工纷纷跑到韩家求情。
林悦将院门一关,谁也没理会。
有人急了,转身跑到韩家老屋去,老太太眼疾手快把院门关上了,连韩老二也关在外头。
这事倒不涉及韩老二,他是一个人当爹又当娘,地里的活也得他干啊,所以厂里休假后他就跑去自留地干活去了,结果一回来门进不去,就有点懵。
更懵的是,那些求告无门的村民把他围住了。
“二哥啊,咱可是一起光腚长大的,你得帮帮老弟啊。”
“大侄子,你小时候还喝过我的奶,你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