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若晨这时也进了病房,我们戴好了面具,直接从急诊楼里大大方方的走了来。边涯进来后,与我们打了个照面。
他只说了一句:“我去善后!”
我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他想的比我多。
二楼的病房里会传来护士的尖叫声,她见浪翻云躺在地上,被人打昏,慌忙下楼。楼下全是警察,都不用打电话报警。
但他们不知道,边涯已经闯进监控室,在保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打昏他们,拿走了急诊室的监控硬盘。
就算警察想到查监控,也是有心无力。
出了医院,我等着边涯出来,过了一会儿,他上了车。
我们直冲刘勇胜的场子,我之前问过他,二哥每隔一个星期就会去赌场收钱,希望今天他还没有来。
车停在赌场的楼下。
没过多久,一辆商务车停了下来,有人从车上下来,我一看正是二哥。
我低声说:“就是他!”
边涯却一把拦住了我,“他就是二哥?”
“对。”
“他就是我在国外监狱里的老相识,老虎!”
监狱广场面积不大,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布满电网。
无数的摄像头分布各处,塔楼上荷枪实弹的狱警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高墙电网把这些曾经作恶的人禁锢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在这个空间里,充满暴力黑暗绝望,当然也有忏悔。
监狱关押的都是重刑犯,活着走出监狱的只是少数。人是渴望自由的动物,想要从森严的监狱里逃出,没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