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他精神萎靡,话不能说,而且失去男性特征。他要是不借着这个机会私下和我赌,简直没有天理。
他被保安阻拦,手里举着张纸,上面写着:姓画的,有种我们赌一局!
我冲着保安说:“让他过来,想赌什么,我奉陪。”
有时候,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来投,人要作死,谁也阻止不了。保安听到我的话,放他过来,他满脸仇视地盯着我,开始写字。
我说:“不用写了,我和你赌,你想赌什么?”
他指指自己的档,又指指自己的舌头,嘴里哼哼的发不出声音,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写了三个字:敢不敢?
我点点头,“行。如果我输了,我身上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拿去,你要是输了的话,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周通残了,他与我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两方暗斗的牺牲品,我没打算要他的命。
他死死地盯着我,然后愤愤离开。
浪翻云从后面叫住了他:“周老弟,你等等。”
周通回过头,比划了两下,反正我是没看出什么意思。
浪翻云朝着荷官招招手,“把刚才的牛牌拿过来。”
荷官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拿了过来,他从盘子拿出一个红头十给了周通,对他说:“我理解你的遭遇,也谢谢你能支持我,这个红头十送给你,中原一点红,LU。”
周通接过牌,如同获取了法宝,嘴角激动地微微颤抖,他拿着牛牌看向我,似乎已经吃掉了我。
浪翻云看着我,“你有多少钱?你我都是蓝道中人,你也说过,不输命不赌手,总不能就赌个输赢吧。既然赌,就有注。我看还是钱实惠。”
“我觉得也是,你想赌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