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走什么走,那边有局。”
张春年有些担忧地说:“这里不是风城,就算我们能赢钱也带不走钱。”
“你怕了?不行就打!”
他虽然年长,但年轻时候的血性并没有减少,一听打架,立刻来了精神,“想想多少年都不打了,一会儿正好试试身手。”
在众多打手的威胁之下,很多车主都无奈交钱,现金的不够刷poss机,连poss机都不够的刷光卡里的钱也才让走。
女司机很明显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她没有走,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轮到我们的时候,修理工麻利的修好,冷漠地说:“五千零五十。”
我叹了口气道:“钱我是没那么多,这样吧。那边有人给送钱,我去赢点儿,不就够了吗?”
修理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径直走向赌桌。
几个打手看到我来,天真的以为我是送钱来的,有人翻了一眼看我,“怎么着,兄弟,想来两把。”
“是,不知道你们输不输得起。”反正我也是找茬来的,有话直说。
“你看不起我们是怎么着?”
“没有那个意思,我喜欢跟有赌品的人来牌,既然几位都是有赌品的人,我就来两把,多大的,玩儿得什么?”
“诈金花。”
我心想,这帮大傻蛋,跟我玩儿诈金花就是给我送钱。
有个穿着旧衣的男的也走了过来,但是没有上桌,站在我身后看。我想他不可能是个暗千,这破地方也不是赌场,想必就是个看热闹的。
女司机也没走,她也在看。
李春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大熊猫的烟给我点上,我也没客气,叼着烟等着他点。看到大熊猫,大汉们都有些发愣,他们在街头讹诈,来钱快,也不敢抽大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