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涵婷很为我担忧,“不如也把你师父请来。”
“他走了……”
“你师父死了,这可怎么办?”
“谁说他死了。他是走了,我出师后,他就离开了,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他是很神秘的一个人。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你相信吗?我连我爸叫什么都不知道。”
项涵婷有些不信,“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我点了支烟,问:“刚才我要是不拦着你,你真剁手?”
“当然。我恨老千,但我不恨你。如果李道刚才不是那种表现,非要剁手,你会认输吧。”
“会的,千门没有赢家。最后都是输,十赌十输!我那么说吧,从我赢了李道的那一刻,我已经输了。”
项涵婷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没人能够永远的赢下去,我赢了手指,输了生活。”
回到家里,我把发生的一切都跟夏希程说了,他们都为我捏了把汗,也让夏希程知道江湖有时比战场更可怕。麻若晨倒是能够了解,她本就是江湖人。
我和他们说这些,其实有了想离开风城的打算。
他们如果不和我一起走,我不会勉强,但离开风城后,我不会再沾赌。
我把这个想法跟他们说了之后,他们愿意和我一起走,不过临走时,我们要好好捞上一笔,城北区的暗场就是我选择的地方。
夏希种把一把三十厘米的四棱刺别在腰间。
他说这东西用的最顺手。
麻若晨把指刀放进特制的口袋里,只要一伸手,就能带上指刀,锋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