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八下之后,刘勇胜把铁锤扔到桌上。
按着黄背心的人把手一松,人倒在地上不动了,已经昏死过去。
如果现在送人到医院,手可能还能保住。
但赌场不会。
二哥起身站了起来,对刘勇胜说:“你知道下面该怎么做。”
刘勇胜对着身后的人说:“把人带走处理掉。”
两个保安过来,拿着注射器往他身上打了些药,应该是止痛药,怕他半路醒来被人发现,接着拿来麻袋,把人装进去,抬头人从后门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四个人。
刘勇胜示意我出去,我知趣的退出去,把门关上。
关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二哥说:“这个星期收入多少?”
“一千万……”
二哥应该是来收账的,这么个暗场一个星期就能挣一千万,更不用说风城酒店。
我走了出来,到吧台前要了瓶啤酒,坐着默默的喝着,刚才血腥的一幕历历在目,黄背心连活命的机会都渺茫。我也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也许有一天,我出千被抓,也会像黄背心一样,被人剁去双手,扔到无人的地方,自生自灭。
王老头说的对,他不希望有一天我坐上赌桌。
赌桌上,没有常胜将军,输一次,万劫不复。
如果我不再赌,那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