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怀里的人已经熟睡,云浅把他放在床上,看着他光着的身子,慌乱的移开了视线。
去衣柜找了一套之前为他准备的衣服帮他换上,换好后轻轻的捏了捏他白嫩的脸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几天她要注意了。
……
南溪睡醒后发现云浅并没有在身边,不开心的咬了咬唇,赤着脚下了床往外走。
手又开始下意识的揣在肚子上,南溪见状神情微愣,有些疑惑的低下头盯着自己手揣着的肚子,似乎是不明白会做这个动作。
云浅进门就看见自家小可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而且鞋也不穿,只好无奈走过去把他揽进怀里的出声道。
“怎么又不穿鞋。”
南溪被抱进熟悉的怀抱,开心的弯了弯唇也不再纠结为什么会下意识的揣着肚子,亲昵的蹭着云浅的脖子。
“姐姐……”
云浅轻轻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揽着他到床边让他坐上,在他的赤着的脚套上了鞋子。
云浅起身坐在他的身边,捏了捏他的脸有些无奈“以后要穿鞋再下床,不然脚凉容易感冒。”
南溪弯眉笑了笑乖巧的点了点头,靠在云浅的肩膀上轻轻的蹭了蹭,随后抓着云浅的手放在了他微鼓的肚子,软声道“姐姐,难受,要揉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