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咳嗽声响起。
甚至从他头顶,冒出一股黑烟。
这是劫气缠身的征兆,即便以红云之能,恐怕也要倒霉一段时间。
混沌老祖看在眼里,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个冷笑,忍不住讥讽道:“好个嘴硬的死鸭子。”
“既然你没放在心上,那本老祖就不客气了,会继续向洪荒,传送无量量劫之气。”
“本老祖倒是要看看,你红云到底能想出什么办法,千万别让我小瞧你,别让我小瞧你们这些盘古后裔……”
红云心中大喜,知道这事成了。
当然,演戏演全套,万一混沌老祖有所觉察,不上当就糟糕了。
于是,他猛的扭过头,冲着混沌老祖,咬牙切齿叫道:“那咱们就斗一斗,说不定我还要多谢老祖所送的劫气呢。”
混沌老祖大笑。
袖口突然鼓胀,更多的无量量劫之气冲出来,排山倒海一般,冲向红云和鸿钧。
大吃一惊!
骇然变色!
两人不敢怠慢,像狼撵的兔子,冲着来路奔去,匆匆如丧家之犬,慌慌似漏网之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