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多久，无量量劫就出现了，而且快速酝酿，即便我与杨眉联合压制，也压制不住。”
他努力回忆着，不肯漏过一个细节，详细说给红云听。
“现在想来，无量量劫出现的实在太诡异了，就好像有人在暗中操控一般……”
有人操控？！
这话一出，别说红云、杨眉了，他自己先呆住了，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顺嘴吐出这样一句。
但正因为没经过大脑，顺嘴吐出，才说出了心中真正所想。
脸色变了又变。
忍不住狠狠咽口唾沫。
他才道：“是的，是有人操控，我感觉是有人在操控，却不敢肯定，也想不到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本事……”
是啊，这可是无量量劫。
其中充斥着毁灭、死亡、末日，是真正的归于虚无。
谁又有这样的本事？！
大道吗？！
“不可能是大道！”
红云摇了摇头，非常肯定的道：“我为大道圣人，能够感应到大道的存在。”
“与洪荒天道不一样，所谓大道，只是大道法则的体现，没有具体意识。”
事实上，天道也是法则的体现，也不应该有具体意识。
洪荒天道之所以产生了具体意识，与鸿钧合道有着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