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除了几个大佬略有猜测，其余人还是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杨戬迫不及待，对太上老君行了个礼，殷切的道：“还请老君示下，眼前玉帝不是天帝，又是何人？！”
太上老君皱了皱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好说是老天道——那样太有想象空间，甚至让人想到阴谋论。
略一沉吟，他顿时计上心头。
捋了捋胡子，道：“此人乃域外魔头，趁着封神量劫后期，发生混沌之战时，从混沌逃到了洪荒。”
“昊天受到蛊惑，以为吞噬这域外魔头，就能轻易证道成圣，却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反倒被域外魔头吞噬。”
“殊不知，这所有一切，红云老祖早已知之，这才安排佛门伐天……”
众人恍然大悟，在看向玉帝时，已经怒火万丈，早没了背叛的畏手畏脚。
还有那些天兵天将，不管是在封神榜的，还是从地仙界飞升而来，全部倒戈，再也没有一人，愿意为玉帝卖命。
玉帝鼻子差点气歪了。
什么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满嘴跑火车？
太上老君就是！
简直岂有此理。
我堂堂洪荒天道，被小人陷害身死，现在重新回归，怎么就成域外魔头了？！
这个洪荒，还有没有道理好讲？！
只可惜，即便他想讲，也没有机会了，混世四猴，以及得知真相的杨戬，全都冲了上来。
甚至连王母瑶池，也神情微变，在略一犹豫后，与燃灯、弥勒一起，杀向了玉帝。
众矢之的！
真正成了众矢之的！
这就是没有掌握话语权的坏处。
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没有辩解的可能，更别想以假乱真、以次充好了。
更大的问题是，他也不敢将自己，标榜成老天道——虽然这是事实。
如果死不承认，还有一搏的可能，若是承认了，必死无疑，几个老牌圣人，恐怕都会出手。
额头青筋鼓起来。
他咬牙切齿，厉喝道：“尔等简直猪油蒙了心，岂可听信太上老君，一方之言词？！”
“若我不是天帝昊天，又如何能够操控封神榜，又如何可以运用昊天镜、昊天剑？！”
说话的工夫，他还不忘再一次操控封神榜，让榜上之仙神，不得不又一次，变成傀儡木偶，与众人杀在一起。
而且由于心中有气，他比刚才更加狠辣无情，甚至直接操控，榜上仙神自爆。
“啊，不要，不要让我自爆！”
托塔李天王李靖，发出尖锐的嘶吼，整个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浑身颤抖如筛糠。
虽然即便自爆，也死不了。
封神榜会射出奇异力量，重新将他复活，可那种死亡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