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拉着缰绳。
他将马儿安稳下来又道:“将军,我是来与你说,我父皇少有对一个将军如此好,还请你多多考虑啊!”
“你何必回去,让人猜忌你呢?”
也先答苦笑道:“李庆将军,多谢相劝,但人各有志,我意已决,还请回吧。”
他这般说来。
李庆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求,不过也先答兄弟,日后战场若见,我们依然不会手软的!”
也先答仰面一笑:“好说!”
二人说了会话后。
不多时。
李庆骑马绝尘而去。
望着李庆的背影。
一个骑兵骑马而来急急道:“将军,怎可就这般放走了他?他可是皇帝的义子啊,若抓起来,我们能交给军师,逼皇帝就范!”
也先答一摆手。
目光幽远的看着草原上正远去的李庆,他摇头笑道:“皇帝不会因为一个心爱的女人而放弃进攻鞑靼国,又岂会为了义子做出什么来?”
“况且皇帝两次抓我,两次放我!”
“我岂能那般无耻,而将他义子抓起来呢?”
说着。
也先答给马儿掉了个头,朝前行去。
骑兵皱眉,跟上道:“可是将军,皇帝不也一样么?不光夺了我们公主塞雅,还不是一样进攻我们鞑靼国?”
也先答笑道:“他能做到,可我做不到啊!——”他望着兵士道:“而且,皇帝也放过了你们,咱们就权当给他个人情吧!”
这倒是事实。
骑兵们再也不敢说甚,有人无奈道:“可咱们如何跟军师交代啊。”
闻言。
也先答也犯了难,此次出来,乃是想砍杀一些大宗兵士,提着他们的人头去交差,表明没有异心。
哪曾想,又中了皇帝的埋伏。
这回去该如何交代呢?他想了一会,当即一咬牙,罢了,到时将实际情况与军师说明。
军师若罚,他也认了!
他们与也先答骑着马,继续朝西面的鞑靼国军营,瓦剌部而去,待行了一个多时辰后。
前方出现了骑兵。
马蹄阵阵,尘土飞扬。
来势凶猛!
有骑兵眼尖:“将军,那好像是咱们鞑靼国的别木将军,他为何带兵前来?”
“难不成是预料到我们没完成任务,特来帮我们?”
此话说来。
也先答皱眉不语,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还是笑着迎上去,远远的就高喊道:“别木,你怎来了!”
别木远瞪也先答。
他抽出刀来:“我奉军师之命,前来杀你们的!”
“什么?”也先答诧异,奉军师之命?军师…他要杀我们?他拳头紧握,一脸的难以置信。
瞬时。
跟随别木而来的骑兵,纷纷张弓射箭,羽箭如蝗虫过境,密密麻麻朝此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