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一句话,让时蕴错愕了,她从来不知道母亲会与动物交流,所以之前家里动物园的动物,都能听得懂她说话?
她一直以为那是母亲排解烦闷,自顾自地说话。
所以为什么父亲一直不让母亲出门?一直锁着她,是怕这个秘密曝光?
“你如何知晓我母亲的事?”时蕴眼眸沉了沉,她身上的森蚺也动了动,高昂着头。
“哦,原来是将军不知情啊,你放心,你们家所有事我父亲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才需要让你嫁入皇族,这样才好掌控你哦。”
说完,法澜之勾着唇,露出浅浅的笑意。
只是那笑容看着阴森可怖,像是在讲今天中午吃什么饭,不如就吃你的脑子吧,这样的感觉。
时蕴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只一瞬便将身上的森蚺取了下来,一个幻影冲到了法澜之面前,将森蚺扔了回去。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时蕴离法澜之很近,在他耳畔留下这句话之后,又瞬间回到了刚刚站的位置。
若不是看到森蚺重新回到法澜之手上,大帝可能都不会注意到时蕴来过了。
“时将军倒是好身手,我也不留你了,今天你与老二好好叙叙旧,我会差人将你那位弟弟尽快送走。”
“哦,将军还有位弟弟?倒是稀奇,之前不是死了吗?什么时候又来了位弟弟?”
法澜之今天说的话,句句都在挑拨时蕴的神经,她只想一拳挥刀他脸上。
“你自己问她,我要去休息了,你们年轻人深入交流一下,再给我回话。”
大帝走了。
大殿之上只留下时蕴和法澜之,以及那一条时不时就吐信子的森蚺。
“我提醒过你,不要再提起我的家人。”时蕴再一次警告道。
“不好意思啊,这嘴里的话,不受我管教,非要自己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