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这才笑颜道:“从小就是个怂货,要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何须那么急把时蕴指给他。”
“父亲也不问问我究竟想不想娶?硬塞给我?”法澜之对待大帝也没有怯场,直勾勾盯着他问着。
大殿之上,被人当作商品一样送来送去的时蕴,眼底渐渐蒙上了一层冰霜。
不管她是不是处于高位,在皇权面前,竟是如此不堪,大皇子不要的又塞给二皇子吗?
如果父亲还在,恐怕只会向大帝据理力争吧。
现在倒好,他撒手一去,所有事情都交给自己来处理了。
时蕴心里的寒意上涌,似乎刺激到了脖子上的森蚺,它兴奋地伸出了细小的软舌,舔了舔时蕴的脸。
相较于人心的险恶,时蕴现在倒是觉得这冷血动物也不至于那么可怖了。
“看来我的爱宠还挺喜欢时将军。”法澜之的眼神如鹰隼,朝着时蕴投来了阴冷的眼神,语气也是阴阳怪气的。
像是那种被人抢了心爱玩具的眼神。
时蕴只微微一笑,“我向来同小动物有缘。”
“也是,你母亲就能通晓动物语言。”法澜之轻蔑一笑,移开了目光。
他不喜欢时蕴。
很不喜欢。
从很小的时候,时蕴抢走过他一个玩具开始,就在心里记恨上了。
虽然后面有人说他的玩具是有剧毒的,会死人。
可那也应该由他自己处置,而不是被时蕴给抢走后当场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