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开心,扣住了时蕴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也很喜欢她的诚实。
表露心迹后。
慕织弦也不装乖了,凶狠又霸道。
时蕴反而软了下来,并没有平时那种清冷孤傲,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也是。
都负距离了。
还谈什么距离感?
慕织弦给时蕴身下垫上了软垫,虔诚地像个信徒。
时蕴的睫毛颤了颤,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此刻,她抛除杂念,只知道随心所欲,由着心去。
只是她没告诉慕织弦,时家的人,不可能轻易交付自己。
一旦交付了,这辈子那便只能是那个人。
也许当年父亲不知道出于什么情况占有了母亲,从而不得不忤逆大帝,硬要娶她过门。
半梦半醒之间,时蕴想到了很多往事,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境让她陷入了曾经小时候的梦魇。
她双眼紧闭,紧咬着唇,甚至隐隐有出血的迹象,嘴里还发出了细碎的声音,轻轻地喊了句:“小哭包。”
“我在,别怕,姐姐。你咬的太紧了,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