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砚一张口，姬轻池和封临昀同时愣住了。
“什么叫我是对你师父始乱终弃的女人？”
“什么叫她是对你师父始乱终弃的女人？”
傅晟砚伸长脖子，咽了口口水，“我、我听师父说起过，他初恋对他始乱终弃了……”
说着，还偷瞄了姬轻池一眼，讷讷道：“如果不是受了情殇，他也不会封心锁爱，把他精心研制的引虫粉给我用。”
听着他用“封心锁爱”形容那个男人，姬轻池唇角便是一抽。
确定傅晟砚的脑子没问题吗？
又或者，他其实是个瞎子？
傅晟砚不知道姬轻池心里对他的看法，他这会儿心里满是懊恼。
“早知道你是我师父的女人，我哪敢……”勾搭二字，他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
幸好师父还不知道，自己背着他，勾搭了抛弃他的初恋。
傅晟砚刚这么想着，就听姬轻池讥诮着道：“你以为他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没告诉他……”傅晟砚弱弱解释，“我以为封临昀之所以会好转，是因为你喂了他毒丸，他好起来只是以毒攻毒之后起到的表面效果，没想到……”
到了现在，要说傅晟砚还不知道姬轻池骗了他，那他也就不用混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师父的初恋身上，栽这么一个大跟头。
“师娘，师娘，看在我对你还算孝顺的份儿上，您能不告诉我师父我和你的关系吗？”
姬轻池听到他用“孝顺”二字形容自己，纯纯无语住了，“昵称确定你是在孝顺我，而不是试图以身色诱我？”
傅晟砚表情僵硬，“师娘，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之前是我不懂事儿，我知道错了！”
“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响亮的保证过后，他的视线落到表情复杂的封临昀身上。
见他目瞪口呆的表情，心底莫名生出一种骄傲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