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临昀着实是被傅晟砚的茶言茶语气到了。
“傅先生没有自尊的吗？小池身边已经有我了，你……”
他的笑容里充满了讽刺，“你就算非要留下，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傅晟砚冷静回击：“封先生又比我好到哪去？”
“如果不是你这张脸，你以为你有留在太太身边的机会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时刻注意着封临昀和姬轻池的表情。
果然，二人在听到他提起封翊那张脸的时候，表情都是一僵。
封临昀不忿地瞪了他一眼，似乎有所顾虑，不再开口。
姬轻池则是软语相劝：“傅先生，你别误会，我和他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至于你……”
她反手将他修长的手掌合握掌心，“你才是我的心头好。”
如果眼神能够凝成实质，傅晟砚此刻已经被封临昀眼里射出的冰刀杀死了无数次。
奈何傅晟砚脸皮厚，压根不将封临昀的冷眼放在心上。
得到姬轻池说他才是心头好的承诺之后，迫不及待地挑衅封临昀：“封先生，你听见了吧？太太说我才是她的心头好。”
“我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你现在能留在太太身边，是因为你对太太来说，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等你没了这份利用价值，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和太太在一起吗？”
傅晟砚说着，询问姬轻池：“太太，我说的对吗？”
“我觉得吧……”姬轻池明显是在犹豫。
傅晟砚却替她将话说了，“太太，你还是心太软了。”
“你对他既然只是利用，就应该将你的想法说出来，也省的他误会，甚至因此自作多情。”
姬轻池思忖片刻，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问他：“你说我对他只是利用，那你呢？”
傅晟砚乖巧地维持着被她挑着下巴的姿势，疑惑询问：“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姬轻池垂眸，“你约我过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想利用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