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轻池拿捏着封临昀的生死,封岳溪自然投鼠忌器。
可让她就这么看着姬轻池给她小叔戴绿帽子,她又不甘心。
他小叔是什么人啊?
怎么能被人这么糟蹋!
封岳溪很纠结。
相比起尊严,性命肯定更加重要。
可让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又不甘心。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沉思许久,她决定给姬轻池一个解释的机会。
姬轻池坦言:“我不认识他,他不小心弄脏了裤子,我带他上楼换了条新的。”
“换裤子?”封岳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你觉得我信吗?”
说着,她似乎脑补了什么,顿时更气了,“你们俩是不是已经做了对不起我小叔的事?”
如果不是做了苟且之事,好端端的换什么裤子啊?
越想,她脸色就越难看。
姬轻池都光明正大的把情人带上楼换裤子了,指不定连私生子都有了。
封岳溪忍无可忍,闷头撞开拦着门的姬轻池,打开门就冲了进去。
“小叔,姬轻池她背着你偷人!”
封岳溪喊完话,才注意到封临昀整个身体都被裹在被子里,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而他此刻的脸色,是介于惨白与青灰之间的第三种颜色。
脸颊处还有凹陷下去的阴影。
看着就像是罹患了不治之症,病入膏肓却靠一口仙气吊着的重症患者。
“呜呜……”封岳溪眼泪糊了满脸,“小,小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不过赌气,半个月没回过家。
没成想,他小叔竟然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