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我还真想杀了你。”
顾清语气依然如往常那般平静，只是听在韩斯清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他不懂，自己不是跟着那个假冒的虞家弟子走了吗？怎么就莫名被顾清掐住了脖子，在那段没有记忆的时间空白里，他遭遇了什么？
想到这儿，韩斯清莫名想起那个人说的话，他说是自己屠杀了虞家的弟子让虞家乱成那样，难不成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真的……真的杀人了？
“韩斯清，如果你死了就得找韩沂琛报仇，真正害死你的人不是我，是他！”
“我……我爸爸？”
韩斯清脑子飞速运转，难不成是那个附身父亲的冒牌货，利用自己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情？
没错，一定是那样！
那个人既然能随意使用父亲的身体，顶着他的身份做事，必然也能使用自己的身体。
对，就是这样，所以虞家发生的事跟他无关，一切都跟他无关。
“韩斯清你真可怜，明明有人的身体和智慧，却还被那些心思叵测的人当成武器来使用。需要你的时候，就抹除你的意识让你为他们做事，没用了就将你随意仍在一边。”
“你在说什么？我……咳咳……我……”
韩沂琛很想再多说些什么，可惜顾清不给他这个机会。
之前他还能断断续续吐出一些话来，现在他已经连话都吐不出来了，被掐的白眼直翻，已经在生死边缘徘徊了。
“韩沂琛，你真的不在乎他的命吗？这次我可不是说笑的，我是真能……”
顾清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远处的韩沂琛，只余一点余光看向手中的韩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