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我一时兴起，想给你找点事情做做。”
顾清回答的很老实，她就是讨厌虞旭，想给他找点麻烦。
当然，最主要的是六大家族中，她只信任古家和虞家，既然不方便将韩斯清带入古家，那自然是剩下虞家可以选择了。
“当初韩沂琛，有没有提议过让韩斯清来虞家？”
“你是怀疑韩沂琛？”
“对，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虞旭毫不掩饰自己对韩沂琛的厌恶，特别是见到那张脸的时候，让他有一种去撕烂他的冲动。
“你问你，你当初第一次见韩沂琛时，是在哪里？”
“这与我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只要回答我，你当初第一次见韩沂琛时，是在哪里？”
顾清这次的语气透着些许的不耐烦，看着虞旭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探究。
“我……”
虞旭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口。
他心里在犹豫，自己到底要老老实实说在a市见得他，还是瞒着顾清说在帝都见的他？
如果说在a市，万一顾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么她在a市忘却的那些记忆，要怎么圆上？
“怎么不说话了？这个答案要想这么久？”
顾清眼神犀利的盯着虞旭，看着压迫感十足。
“我……我是在a市见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