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斯清一时间被气到了，这是在骂自己不是人？
“韩斯清，过来。”
顾清像招小狗一样，对他勾了勾手指。
“顾清，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也没必要这样说我。”
“我怎么说你了？”
顾清觉得自己是实话实说，打从一开始见到韩斯清时就觉得他不对劲，所以才特意照顾了一番。
至于后面任由他被同学欺负也不上手去管，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爆发出意想不到的潜力。
只可惜，到最后都没看出他身上那超脱与普通人的潜力。
“你……你就算再讨厌我，也不用当着我父亲的面这么说我！”
“我实话实说，你本来就不是人。至于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了。”
“爸。”
韩斯清有些紧张的看向韩沂琛，害怕他将顾清说的话记在心里。
“别怕。”
韩沂琛安抚的拍了拍韩斯清的手背，本来他就是通过梦中的指引才领养韩斯清，自然是做好了打算。
“你过来。”
顾清压根不关心韩斯清现在脑子里想着什么，只是又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