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这话一说，韩斯清翻阅菜单的手指一下僵住了。
不过也只是僵住这么片刻，他很快恢复了正常，语调如往常般平静。
“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每个人看到对方的第一眼感觉都是不同的，或许我们前世有仇也说不定。”
“前世？”
顾清低声呢喃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出声来。
“对，你说的没错，指不定前世你就是我的负心人，要不然我怎么会对你又爱又恨呢？”
“或许吧。”
对于这样离谱的猜测，韩沂琛不仅没当作听不见，还漫不经心的应和了一声，紧接着就是短暂的尴尬的沉默，直到顾清突然起身。
“你的头发乱了。”
说话间，顾清的手已经快速触碰到了韩沂琛的头发，而韩沂琛没有阻止，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扯出自己的毛发。
很奇怪的，从不习惯与人亲近还有些洁癖的自己没有反抗，甚至在抬头看见顾清那洁白光亮到没有任何毛孔的面容时，忍不住将人拉到身前，唇瓣就这么印上了她的脸颊。
‘啪’！
响亮的耳朵响彻了整层餐厅，附近的客人眼睛不约而同看向两人。
“韩沂琛。”
顾清眼睛微眯，带着一层薄薄的寒光。
从没想过，这个让人恶心的男人，竟然敢触碰自己。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