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看不出来你这么有志气呢,以前不是很会求饶吗?”
说着,其中一人便嬉笑着低下头去,可惜还没等他做些什么,韩斯清便对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你个贱种,竟然敢往本少爷身上吐口水。”
那人气急了,立刻站起身对着他脆弱的肚子就是一阵乱踢。
尽管从头到尾韩斯清都咬牙忍住痛呼声,但细密的汗液还是布满了额头。
他痛恨这样懦弱无能的自己,以前他总想着逃避,想着只要自己不反抗那些人,总有一天他们会将自己当成无趣的玩具丢弃,这样他就可以喘口气了,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实在是过于天真,那些人渣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与其这样懦弱的活着,与其躲在别人的羽翼下寻求庇护,还不如自己保护自己。
“贱种,你服没服?”
那人似乎打累了,暂时停住了踢打,冷冷的看着顾清。
“你……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韩斯清的声音虚弱极了,毕竟除了那个人的踢打,自己的手还被另外两个人踩着,不过是现在的时间长了,对两只手传过来的痛感已经麻木了。
“哼,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那个人好奇这贱种有什么想说的话,再加上韩斯清都已经这样了,顶多对自己再吐两口口水,便放松的将脑袋往韩斯清身边凑。
“再靠近一点。”
韩斯清的声音似乎存在魔力,明明那人觉得过于亲近不好,却还是将脑袋凑得更近了一点。
“啊啊啊啊!”
那人刚一接近,便疼的瞬间大叫起来,手指不断扒拉着韩斯清的脑袋,但面对那么虚弱的人,他竟然弄不开那张血盆大口,只能任由耳朵被他死死咬住,流出鲜艳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