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只是他的命格，明明除了靠结婚扭转顾家即将败亡的气运外，还可以靠强夺，您为什么不用更简单直白的方法？”
“你是在教我做事？”
“属下不敢！”
“哼，不敢？这么多年了，你有哪件事是不敢做的？”
“属下只是为您的安危着想。”
说着，虞旭便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顾清的脸，被她后退一步躲了过去。
“瞧瞧您所用的这具身体，满身死气，要是您不尽快从她身上脱离回到本体，属下怕您回到帝都后，连每百年一次的劫数都过不去。”
“放肆！”
顾清厉声呵斥，可惜虞旭没有放在眼里，依旧是满脸笑容的看着顾清。
“老祖宗，属下也是为您着想，要是您不愿意对他下手，属下愿意为您代劳，到时候受到反噬的也只会是属下，绝对不会牵连到您！”
“你敢！”
顾清不知为什么，明明韩沂琛只是一个凡人，在听到虞旭要对他下手的时候，自己心里竟出现了一丝慌张。
原本追求韩沂琛，也只是用他来解决顾家的燃眉之急，再加上他对死去的曾孙女有恩。
可是为什么，自己竟然为他担忧了？
“老祖宗，他不过是一个凡人，会经历生老病死。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撕，为什么不能利用？”
“别忘了，你也是一个凡人。”
这话确实不错，也如一把刀，深深扎在了虞旭的心口，他苦笑了一声。
“对，我也是一个凡人，但至少是能陪在您身边，苟活几百年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