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身为医生的顾裴，怎么可能分不清陈嘉到底是自己撞伤的，还是被打伤的。
“昨天晚上她自不量力想偷袭我，结果被我给打了。”
“所以你是承认了，嘉嘉腿上的伤是你打的？”
顾清点了点头，这没必要否认。
“那她被发现在废弃仓库，还伤了脸的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认识的不三不四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
顾清回答的漫不经心。
怎么自己这些曾孙，一个一个都胳膊肘往外拐，竟为了陈嘉这个外人来质问她？
顾裴看向她已经没了绷带的脑袋，冷冷道：“你脑袋上的伤，与陈嘉脸毁容的时候，是同一天。”
“那又如何？”
“你还不说实话？”
顾裴脸上隐隐有了怒气，不管是陈嘉还是顾清，他都不会偏袒。
但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大哥，既然你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又费什么时间来问我呢？”
“顾家人，向来敢作敢当，你是我的妹妹，我想从你的嘴中听出真相。”
“好，那我就告诉你真相，关键是你信吗？”
顾清眼睛犀利的看着他，想到了自己冤死的曾孙女。
若是在仓库里发现的不是毁容的陈嘉，而是衣衫不整的顾清，或是摔下楼死去的顾清，他的这些曾孙，会不会为了一个不相熟的妹妹查清真相？会不会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去怀疑他们宠了十几年的妹妹陈嘉？
“只要是你说的，我自然会信。”
顾清冷哼一声，一字一句道：“真相就是，她的脸是自己摔下楼毁掉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她自作自受。”
“顾清，你还不说实话。”
“不是你说，只要是我说的，就会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