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衣物，立碑。
属下的人做好这些后，裴炎将两束鲜花放在了墓碑前。
两座墓碑紧紧相连，裴顺琨的有照片，而裴炎的却没有。
毕竟，‘他’如今还好好活着，放个黑白照片上去太过惊悚。
“小白，磕头。”
江澈指着裴顺琨的墓碑对小白吩咐道。
小白懵懵懂懂的眼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眼中再次汇聚泪水。
“嘿，又哭了，我都要奇怪了，蛇是没有泪腺的，为什么小白眼泪水这么不值钱。”
裴炎来了兴趣。
“蛇不能，但蛇精……就未必了。”
江澈笑笑，揉了揉小白的脑袋，将其放下。
“别胡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裴炎咧嘴一笑，没当回事。
毕竟，妖族的修行十分不易，有的百年才开灵智，千年才化形。
当今社会毫无灵气，小白即便因为江澈的血开了灵智，要化形也不太可能。
就在两人聊天间，小白眼中汇聚泪水，爬到裴顺琨的墓碑前，弓起身体后又弯下去，还真的做出了人磕头的拟形状。
磕完三个头后，它再次往前爬，顺着墓碑往上，来到裴顺琨的黑白照片前，用自己的小脑袋轻轻去蹭，仿佛在做无声的告别。
裴炎看着这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心里咯噔一下。
小白为似乎对裴顺琨，有着非一般的感情……
“卧槽，小白不会是……”
瞪大眼睛，他不可置信看向江澈。
江澈薄唇微微扬起：“欠他的，总要还。”
裴炎一脸震惊，原主……居然投胎成了一条蛇？
还是他的宠物蛇？！
“你弄的？”
若是江澈有这能力，未免也太逆天了。
“我可没这本事，天道的因果，谁都逃不掉。”
江澈淡然一笑，表明这件事真的和他无关。
因果么……
“那你是如何得知它是原主的？”
裴炎又问。
总觉得，江澈似乎隐瞒了他什么。
“机缘巧合而已……从今往后，他就和前尘往事再无关系了，他，是我们的小白。”
将小白抱起来，他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柔声道。
‘嘶——嘶——’
（爸爸）。
小白亲密的用小脑袋去拱他的手，亲密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