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这段戏结束，文清一起身看向千娘，发现剧组有一大半的人都忍不住落了泪。
“好，很好！”
千娘的眼眶也有些发红，白冰把手都给拍红了
，“没想到你当经纪人不错，演戏也这么好。”
“还好吧。”
文清一换上自己平时穿的衣服，把头发扎成了清爽的丸子头，在千娘说下班后，出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来了来了，我那个衣服太难脱了，哎呀。”
白冰风风火火地从剧组跑到车上，直接启动把空调开开，“我们走吧，地址已经发过来了。”
“好。”
沈母在郊区靠近大海一家看管非常严格的精神病院，据说这儿的护工都是一对一的，接收的精神病患者家境都不错。
开车大约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路上，两个人一直在讨论沈母到底是不是精神病这个话题。
“我们打个比方，如果她不是个精神病，为什么要装疯卖傻呢？为了躲避债务不用偿还吗？”
白冰单手撑着方向盘，嘴里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开口说道：“那她怎么骗过催债的那些人的，他们可是不好糊弄。”
“而且，沈母怎么能忍受沈娇破破烂烂的样子呢？她前段时间可是在半路拦截过你。”
文清一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有没有把白冰的话听进耳朵里，沈家这次破产似乎有很多
不正常的地方。
这些疑虑恐怕都得在见到沈母以后才能被解开。
低调的白色宝马停在了手机发来的定位地点。
精神病院看起来跟平时的医院差不多，只不过四周的墙壁威严耸高，墙头还插着密密麻麻的酒瓶碎片跟电网，应该是为了以防有病人哦逃出去。
正门的铁门旁边的凉亭里住这两个守门的大爷。
白冰和文清一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皱着眉头巡视了一圈，开口说道：“这儿地方五里开外不见人烟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弄的这么森严，想跑也没地方跑啊，怎么感觉这么瘆人呢。”
可能是突然简单两个花一样的女孩子觉得稀奇，保安呆着电击棒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侧门从里面走出来，露出古怪的表情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是来探望人的。”白冰报上沈母的名字，另一个老大爷听到了躲在亭子里在拿着一张名单对上了她口中说的人，对着点了点头。
“我跟那个人的女儿是好朋友，还想见一下你们这儿的院长，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白冰转头看到文清一意味深长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递了几张百元大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