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看中我，想要收服？”杨凡一身白衣，不爆丝毫万彩星光，满脸神色肃穆，负手仰望高天，朝着那黑暗旋涡，朝着那九重天的波动虚影，道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之前，他已一句句了解到许多事。
虽然，他问的话都没有太明确的答案，不过足够了，以他的智慧、思绪大可以举一反三，掌握到九重天究竟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纵是不告诉她的路，这个男人相信，将来会逐步推断出来。
“好问题！”
九重天温柔的声音传达下来。
她显得非常愉悦。
她不着急了。
她一定要慢慢告诉这个男人，所意味的重要性。
“杨凡，我想你追随我，有诸多原因。”
“哦？”
杨凡一脸茫然，抱拳道：“请前辈点化。”
“其一，你拥有八荒大帝之身。”
“嗯，不错，我有。”杨凡点头。
“我若没有料错，你容纳八荒大帝之身时，太古那家伙帮忙了吧？”九重天悠悠一问。
“的确相助于我。”杨凡再点头。
“呵呵，但是，最重要的成功却在你自己，杨凡呐，你应该完美容纳了大帝骸骨，你所耗费的时间，当不多不少，正好九万年，对不对？”
“前辈真神人也，正是如此。”杨凡笑了笑，眸光颇为激动。
“其二，你掌握有宇宙新秩序的那抹金光。”
“嗯，此光了得。”
杨凡并不多说，他担心多说多错。
他也借此想看看，九重天明白其中多少。
“放心好了，我不会问你从哪得来的那抹金光，但依你一路的轨迹来看，当是太古圣域吧，与阎王相关。”
“不错，其三呢？”
杨凡平静一答，转移话题。
事实上，他心中已经笑了，这个女人竟是判断错误。
他猛然发现一个大问题！
堂堂九重天，至高仙器中传说的传说，巅峰的巅峰，在知晓完美容纳大帝骸骨的时间，在知晓阎王创造宇宙新秩序的同时，在知晓那么多匪夷所思的答案间，她居然会不清楚‘一角之光’？
否则，她断不会猜测阎王，当先问‘一角之光’。
这证明，九重天也不是想象那么厉害嘛，她并非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