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经的脸色顿时冷了下去:“还不是二房那群阴魂不散的苍蝇。”
裴浅酒眼珠一转:“与林峰有关?”
“阿酒真是机敏,一语中的。”裴经欣慰道,“不过你猜一猜我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
裴浅酒沉思起来,没想到盼郎奶声奶气道:“舅舅一定是收买了那边的人!”
裴经闻言乐了,揉了揉盼郎的脸颊:“大侄子猜的不对哦。”
盼郎嘟着嘴:“舅舅别揉了。”
裴浅酒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既然不是哥哥收买的人,那便是主动投诚的。让我猜猜,应该是裴锦屏的下人。”
裴
经诧异道:“为什么笃定是她的呢?”
“二房里就她最蛮横霸道,对下人动辄打骂,最易惹人生出二心。”裴浅酒淡淡道,“若是以前也就算了,如今我们与二房分家,这在下人眼中便是看清了祖母和二房的真面目,不会再被蒙蔽。他们也就有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要是他们还像前世那样跟二房交好,那下人们是绝无投诚勇气的。
“你都猜对了。”裴经道,“的确是裴锦屏身边的一等丫头清颜设法给我传了消息,老太太打算装病,把你诓去大觉寺,且悄悄把林峰一家也弄过去,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没事,我早有安排。”裴浅酒淡淡道,“清颜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裴经道:“那我上哪知道去?她就给我送了张纸条,也不方便多说不是?”
裴浅酒:“……也是。”
“既然你早就有安排了,那我就先走了。”裴经道。
“等等。”裴浅酒想起一事,“你进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赵铁剑他们呢?”
“你说那几个没眼色的护卫?被我点了。”裴经不屑道,“连我都敢拦,肥了他们的狗胆。”
裴浅酒哭笑不得,不过也没反对:“回头我教训他们,哥
哥不要与他们几个计较。”
“好,听你的。”裴经点点头,随后起身出去。离开之前,没忘把赵铁剑几个穴道解了。
裴浅酒对蕙草道:“去把他们几个叫进来吧。”
“是,主子。”
将死你领着赵铁剑四个灰溜溜地进来,依次站好。
“你们阻拦我兄长?”裴浅酒冷声问道。
“小的知错,请王妃降罪。”将死你连忙跪下请罪。
其他四个也纷纷跪倒。
“知罪?你们还准备知几次罪?”裴浅酒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