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绝峦尴尬的打起了哈哈:“一会儿就回来,一会儿就回来,你俩慢慢吃!”随后,十分着急的离开了孔府。
......
孔绝峦走后,秦扶苏端起了酒碗说道:“咱俩吃咱俩的!”
温酒看着府外的方向:“还是等等他吧!”
“不用!”秦扶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今晚回不来了,道完歉肯定又得抄书去!”
温酒哑然失笑,问道:“扶苏,这个沈教习到底是什么人,我感觉孔蛮子好像很怕她?”
“哈哈哈~”
秦扶苏笑得更加开心,神秘兮兮的说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玄雍城里若说谁能管住孔蛮子,那也就只有那位沈教习了!”
但秦扶苏刻意卖了一个关子,并没有把那位沈教习是谁告诉温酒,只说是个妙人,让温酒自己慢慢发现。温酒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不过事情真的和秦扶苏所料差不多,孔绝峦的确没有回来。
二人也便不再多想,自顾自的喝着酒。
许久过后,秦扶苏不知何时从怀中取出了秦夫人亲手绣的那三个荷包,看了一会儿后,竟然暗暗抹起泪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今日几人已经饮酒如此之多。
“温酒,你可知为何我非要两个月之内赶到玄雍城!?”
“温酒,你可知为何我娘绣了三个荷包!?”
“温酒,你可知为何玄雍城要质子,来的不是我,而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