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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出来之后,简单与白辞水和白麓寒暄了几句,便在二人百般的挽留下离开了的清凉山。
没了钱肆驾车,秦扶苏只能将“髓婴”放到车厢内,然后自己扬起马鞭,笨拙的驾驶着马车往靖安城的方向归去。
“温酒啊,你到底是谁呢?清水宗这种宴请的排场,可不是给我的!”
“你猜!”
“那你跟我说说刚刚你干嘛去了,白梦涵也不在,你俩不会......”
“屁话,我俩第一次见面,能干嘛?”
温酒有些局促的掩饰着,少女则是在一旁神秘的笑着,贴近温酒的耳边问道:“少爷,画画好玩嘛?”
“不好玩!”
“我不信,画完画你呼吸都重了好多,肯定很好玩,到时候你也给我画一个!”
“你又没有葵水之寒!”
“我不管,我就要!”
“额......你看这个‘髓婴’,天地元气多浓郁,这可是个好东西!”
“你别转移话题!”
“我困了,睡一会儿!”
“少爷!”
“呼~zzzzzz”
......
清凉山峰顶,白辞水目送着温酒几人离去,一道倩影出现在白辞水的身旁,正是白梦涵。
“我二叔呢?”
一向沉稳的白梦涵突然说了一句只有百姓家才会使用的打招呼话语。
白辞水说道:“喝多了,可有感觉不适?”
白梦涵脸色一红,轻声道:“寒气的确消退了许多!他,去哪里?”
白辞水回道:“龙,自然归于九天!你喜欢他?”
白梦涵摇了摇头:“崇敬,感激!”
“真的?”
“真的!”
“云下第五子入世,必定光芒万丈,会引来无数的女子,你若是仅有感激和崇敬,自然是最好的,会让你免于内心的煎熬!”
“明年,我去哪里找他?”
“玄雍城!”
说完,白辞水幽幽一叹离开了峰顶,留下白梦涵一人眺望着远方的马车。
星光尽晚,思绪难眠;烛火明夜,清心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