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终于把车停好,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给江燃包扎伤口就放纵的后果就是,她的身上和车里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不知道的,还以为车内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血流的有些多,江燃嘴唇苍白,但是整个人的精神诡异得好。
月笙下了车,冷风吹了一下滚烫的肌肤,终于觉得舒服了不少。
她冲着江燃扬了扬下巴:“下来吧,帮你包扎伤口。”
江燃乖巧打开车门,结果双脚一落地,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膝盖发出沉闷的响声,听着月笙都觉得疼。
他看上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咬着下唇小
。声呜咽了一下,拽着车门挣扎着站起来。
衬衫已经不能穿了,半裸着的上半身一片狼藉,被狠狠虐待过似的。
偏偏他还对始作俑者讨好地笑了一下。
笑起来实在是太漂亮,精致的脆弱感又乖又欲,月笙被这个笑击得心脏都有点受不了。
不过现在还是要克制的,再这样下去,江燃真的就要失血过多了。
月笙拽着江燃的手腕,上了楼。一路上只遇见了张大了嘴巴眼睛瞪的像铜铃的管家。
“刘叔没事,出现了一点小意外,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