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垂眸一看，原来是叶明俊发来的消息。
之前她直接拉黑，现在又直接放出来，都懒得改名，还是“明俊”两个字。
也不知道江燃什么看法。
月笙点开消息，看到那一句暧昧的话，又看了江燃一眼。
江燃却是直接走开了。
他垂着眸子，慢慢走到了窗户边，看着窗外，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衬衫扣子。
“我该睡了。”
他哑着嗓子轻声开口。
这是在赶人了。
晚上的药包含了安眠药，他确实立刻需要睡眠。
但是月笙只是往后走了两步，又停住了。
她站在原地，直勾勾盯着江燃的背影，直到他脱下衬衫，露出肌肉线条完美的宽阔肩膀和紧致的细腰。
很少有一个病人能把身材保持得这么好，每一寸肌肤都包裹着澎湃的力量。
后背有一些伤痕，像是以前经常打架留下来的。
配上他抽烟的习惯和总是带着些痞气的笑，月笙忍不住舔舔嘴唇，懒洋洋问他：
“江少爷以前是个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