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聊的在办公室扯东扯西,下午周安东开了会,具体的安排了一下年前的工作。
第二天,周安东和顾兵开着车来到市中院,因为不是公开庭审,除了媒体记者和高庆奎他们家人,就没有外人了。
周安东一进来,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记者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而高庆奎和刘坚他们的家人,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有几个年轻人,摩拳擦掌的就要过来,被家人拦住了。
“周厂长!”
叫习惯了,这些记者还是喜欢叫周安东厂长,“高庆奎以及原来酒厂的干部,成为了阶下囚,你有什么看法?”
“唉!”周安东神色黯然的叹口气,“老厂长对酒厂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这个谁也抹杀不了。”
听到周安东的话,高庆奎的家人,那愤怒的眼神,变得柔和不少。
“何况,老厂长对我有知遇之恩,他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的心很痛。尤其是他刚出事的那一段时间,我彻夜难眠。”
说
。到这,周安东低下头,使劲儿了挤了挤眼睛,想要挤下一滴眼泪来,但他失败了。
“但,功是功,过是过,法律是严肃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也是公正的。老厂长一时糊涂,犯了错,必须要接受法律的惩罚。而我能做的,就是把酒厂建设的更好,让老厂长能安心……”
周安东情真意切的话,让这些记者暗暗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周安东仁义。
顾兵在一边听得直撇嘴,恨不得高庆奎死的,除了我,估计就是你了。还心痛,彻夜难眠,那几天不知道你多很高兴,晚上睡觉做梦都能笑醒。
紧接着,顾兵又被记者缠上了,回答了几个问题。
这时,法官来了,周安东和顾兵才被记者放开,然后靠边找了个位置坐下。